很乖。
太宰治没睡,意识清醒,但这样反而会更痛苦,睡眠总会模糊一些疼痛,清醒着的话就算盘接受了那一阵阵的疼痛了,太宰治可不是能忍疼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omega的关系,又或是因为他本身就身体虚弱,总之,他比常人更能感知疼痛的存在,倒也不是说不能忍,能忍,但是不想,他讨厌疼痛,他也不是什么受虐狂,尽管他天天自杀,但他追求的一向是没有痛苦方式的自杀。
“嗯……”他勉强哼出一声来,回答中原中也的问题,实则希望此人赶紧出去,中原中也在这里,只会影像他,别忘了中原中也可是个alpha,以他的敏感程度,一点都闻不了这味道,更何况他现在在发情期,中原中也再待下去恐怕易感期也会提前,得不偿失。
“这次是怎么回事,之前没发生过之类的事啊……”虽然不说每天黏在一块,但中原中也对太宰治也算是了解。
太宰治闭着眼,没说话,想了想,把“估计是外面那个小矮子2号的锅”咽下去,用“不知道”代替。
他找那个小矮子还有点事,不能太早让中也把中原真守除掉,他现在又给不出太多解释,目前说话只会模棱两可,以中原中也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作风,他估计中原真守可能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中原中也有些泄气,只得作罢,尽管这次发情期异常,他也不能帮什么忙,顶多送一些冰,异常的发情期还是发情期,他们还是要忍过去的。
他转身,给太宰治说了一句“那我出去了”便向门口的方向走去--再待下去他可能也得遭殃,他可不想和太宰治同甘共苦,去忍受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