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光是看到都会生气,为什么还要专门把人叫住啊!
无力感袭来,禅院甚尔将工作做完,回了自己的房间,刚想睡下就听旁边的孩子小声的说着,院子的樱花快落完了,下次有空一定要去看看。
樱花快落完了吗?禅院甚尔抬头看了眼窗外,月色正好,可是为什么还这么冷呢?
埋着头在枕上蹭了蹭,甚尔将自己的身体尽量缩成一团,试图驱赶周身的寒气。
一个月后,正在整理练习用咒具的禅院甚尔被禅院慎的传话人叫了过去,本来还在疑惑是有什么新安排时却没见到禅院慎本人,倒是见到了印象模糊的母亲。
隔着和室门,女人的倒影印在上面,耳边是絮絮叨叨劝说的话语,接着从内侧让人递出了一瓶药丸,说是能帮助到自己的儿子,还叮嘱甚尔记得每天吃一颗,吃完了再来找她。
禅院甚尔结果瓶子放在手中端详,眼底神色微暗。
见儿子收下瓶子后却不说话,和室内的女人又叹了口气说道,“虽然你跟甚一不一样,但你终究是我的儿子。”
“是……”话都说这份上了,禅院甚尔哪还不懂。
恭恭敬敬的看着和室的门,闭眼把瓶子揣入怀里又行了一个礼,“那我就先走了,夫人。”
“等等。”眼见人快离开院子了,女人又叫住了禅院甚尔,“明天你就别去训练场了,会给你安排新的课程。”
“……”
被衣袖遮住的双拳握得死死的,禅院甚尔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
“是。”最终还是乖乖的回答了对方。
离开院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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