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您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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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换句话。”徐钰鸣眼睛一转，他轻巧巧起身，说话时气流带动，一绺发丝落在他嘴唇，被舌尖含糊不清推出使得声音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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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就这么大惊失色，难道……你对我余情未了呀？”徐钰鸣杏眼眯起，昏暗候诊室里他的瞳孔如盏琉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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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检查大概率是做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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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奕沉默立在椅子边，白大褂遮到小腿，视野里是他穿得略旧的皮鞋，随即垂来双偏瘦的脚：相对于同龄人的脚来说，太小，尤其脚跟圆润，皮肉透着久不见日的粉，开心时双脚会跟小孩子一样无节奏地来回轻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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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得李奕心颤，晃得他未吃早饭的脑袋发晕，回忆起研三严冬他僵在加长宾利外，呆呆凝视车里接吻的二人。\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