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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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连环追尾车祸，受伤，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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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怕徐莺听不明白，于川一字一句，重复两次：“走还是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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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晋枟呢？”她想揪住对方袖口，还没碰到又滑落：“他知道这件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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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川的视线变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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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在打量徐莺，又像略过她，望向窗外开始变色的树叶，忽然反问徐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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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鸣有跟你说过徐羽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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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羽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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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莺第一次听这名字，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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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摇头，到最后忍住，装作无所谓移开视线，落向不知何时空荡的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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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你给人的感觉很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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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川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已经近于低喃：“真奇怪，人还能一次性获得两种不同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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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中有话，尚未等徐莺琢磨，他掏出手机，竖在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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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烟、碎片、满是撞击的高速路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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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清的玻璃渣、滚地的货物、不知是谁掉的鞋，倒扣在路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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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柏路的颜色深浓，起初徐莺以为光线转暗，等她目光落到照片边缘，看清应有的灰色地面，小女孩拇指猛一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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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汽油，还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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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清吧，毕竟是徐晋枟亲自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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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川熄灭屏，徐莺看清屏幕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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