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病得极重。
“良儿夜里读书久了,害了风寒,那些庸医根本就没本事。”越说便哭得越是伤心,“相爷,为了良儿的身体还是为他请御医吧,我知道这对您来说并不算难事。”
“胡闹!”虞相轻斥一声,勉强压制火气和她解释,“这对我来说确实不算难事,但一旦请动御医,你们的存在就会暴露,别再想些乱七八糟的,守好自己的本分,照顾好良儿就是。”
然而他对虞良的喜爱并没有突破对自己权势的爱惜。
月娘擦拭眼泪的手帕下,根本就没掉一滴眼泪。
她原本还抱有一丝期待的,既然他这么无情,就别怪自己无义了。
名分,他不给,那月娘就准备自己夺。
虞相没太多时间多待,也没心思宽慰月娘,只说会派人重新找大夫过来,吩咐了几句,便出了这处宅院。
偷偷摸摸暗中躲在墙角里窥视的虞夫人,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后门出来上了马车。
那个身影即使裹得严严实实,但虞夫人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应该说是化成灰都认识,那是她同床共枕了几十年的夫君。
本以为她就是唯一,却被骗了个彻底。
虞夫人心头在滴血,手指紧紧抠入墙缝,指甲断了都没察觉到。
她为了他们虞家生儿育女,所有精力和心血都放在了经营相府后宅上,以为和夫君携手相濡以沫到最后,结果到头来终究是错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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