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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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病发之后？在她和虞循来之前，进了水榭的不就只有大夫和驸马吗？大夫在众目睽睽之下而来，在水榭的行动又处处受限，根本没法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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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大夫，那不就是指驸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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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越讶然，看来祝十娘说的那些传闻并非空穴来风，看漪兰这个态度，毫不顾忌，将矛头直指驸马，究竟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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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虞循听到漪兰这一番质疑的言辞，神色并未有太多变化，想是来汜州就知晓了，或是漪兰和他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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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让宁知越更觉怪异的是，虞循竟在为驸马申辩：“水榭内丫鬟内侍不少，大夫与驸马先后而至，必为众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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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兰讪然，却又听说：“且凶手既已下了毒，又有周全的布局和行动计划，为何又在不到三个时辰里改变了主意，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去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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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兰略作思索，说道：“也许是突生变故，若不去换花恐会更快暴露身份，所以销毁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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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销毁证据还难说，今日有什么意外能让凶手冒险去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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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兰道：“宁娘子无意打翻了花，春儿又换了花…可不对，他若是知道春儿换了花，便不会再去换了。”她想又沉思片刻，倏地说道：“是因为你，今日你来得意外，又碰上褚玉苑那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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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循是皇帝派来的钦使，又是为了探视公主而来，凶手得了消息，自然不敢在他面前露馅，这才要销毁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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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循认同漪兰前半句话，但对凶手销毁证据一说还是不太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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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雪团儿，公主病发仍旧照前例，谁也不知道花里被下了毒，更不用说这人还换过花。真要销毁证物，那一整瓶花都不应该留在水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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