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凤体安康，不敢用药过猛，而刘大夫却觉得如今药方太过温和，已经不适合公主的病势，遂下了一副猛药，令公主在昏睡中平静下来。饶是如此，有时也并不能抑制住公主的病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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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越将这几处疑问指给虞循看，“最初这几服药虽不至于药到病除，但稳住癔症病情已是足矣，后来刘大夫以丹砂和金仙花入药也算是用药凶险，却是有时管用有时有无用，会不会这几次，公主本就不是患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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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循不知她是真的看懂了药方还是信口胡说，但她的推断仅从医案上永成十五年前后公主身体急遽变差便能得到印证，公主数次犯病的确有蹊跷。遂向绿珠与几位大夫问起公主此前数次犯病有无异常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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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珠见虞循和宁知越神情肃然，也十分谨慎地回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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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奴婢未曾记错，公主犯病应是有六次，永成十六年的四月、七月、十月，十七年的四月、八月、十月，因公主也不总是在水榭休息，这几次发病也都不在同一个地方，钦使要问大致的情形奴婢或许还能说说，再仔细一些的一时半会恐怕会有疏漏。公主每日起居皆照从前在宫中时备了起居簿，不若奴婢命人取了来，钦使也知道的更细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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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太医也附言，公主发病当日的情形都一应记录在医案中，再多的事也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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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循颔首，心知暂时也问不出什么，便让绿珠带路先去公主寝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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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仍是绿珠走在前头，虞循与宁知越并排在后，三人都未曾说话，气氛一时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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