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开口说了一句“人是我杀的”,之后再未出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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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德乐得见她如此,罪行是她自己亲口认下的,冯昭倒在血泊中的惨样也是有目共睹,即便此前平宁公主对宁知越如何袒护,但她如何能与殿下这位驸马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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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宁公主自赶到此处,瞧见地上那一滩血迹后,愣愣地出神,由着漪兰将她护在怀里,指挥着身边婢女内侍去寻大夫为冯昭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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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德扫了在场众人一眼,主持带着几个僧人在一边不住的念阿弥陀佛,姚琡与宁知容尚在混乱之中,似乎茫然无措,而虞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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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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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他们是一同进的藏经楼,他是何时消失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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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不在也正好,将宁知越关入了大牢,想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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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挥手,指使几个衙差上前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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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动,宁知容与姚琡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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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刺史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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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宁四郎,我知晓你们难以接受,可方才宁娘子已亲口承认是她杀了人,难道你们还要为她强行辩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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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都有原由,她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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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认自己杀了驸马,足够本官将她下狱,至于因何原由,待带回县衙审问之后,自然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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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宁知越没有承认自己谋害驸马,宁知容与姚琡大可将事情发展至此所有的不合理都推出来与之辩解,绝不让人动她分毫,可她将退路全部堵死,让他们从何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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