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们还准备该口供，一时被激得大为恼怒，“验尸格目上白纸黑字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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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应得也不算慢，张口时便想起，当年验尸是崇川县衙与南漳县衙分别勘验，而后经由陈杰与侍女玄素辨认交还陈家，别的暂且不提，如今留下来的验尸格目明明白白写着右臂有伤，总不可能当时两次勘验都出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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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当时没错，死的就是陈玉，现在这具尸体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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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里僧人们口口声声说陈玉并未摔断手……便是意指最初勘验的尸身不是陈玉，反而这一具……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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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哪一具是真的，哪一具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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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德脑子混乱得不再多言，虞循便让那些僧人们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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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回话那僧人也回答地简略：“摔下楼的是陈娘子不错，不过她掉下来时被她的侍女接住，她什么事也没有，倒是她的侍女伤了手，后来也不知是谁传出陈娘子摔伤了右臂，但陈家默认了此事，也无人来询问我们，这流言也就传得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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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德听了稍有振作，虞循看了他一眼，继续问：“陈娘子有两个侍女，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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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青予，对，另一个叫玄素，瞧着是会功夫的，伤的就是那个青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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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予……也就是阮清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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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清楚宁知越身上的特点，当年的尸身是曹襄伪造的，她当清楚传言的荒唐之处，她没有告诉曹襄，任由这个误会继续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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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开棺后的尸骨验不出受伤，还有一件陈玉的旧物，这一指向于其他人无甚要紧，可于阮清舒而言，无疑是在宣告，陈玉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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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酌过言词，虞循还是将开棺后的发现如实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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