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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打一耙竟还理直气壮,虞循眸中掩不住的笑意,反问她,“不然呢?你不是偷看过我那封求亲的家书,难道不知我更改过多少回?你不松口,我怎敢唐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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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偷看了,明明是你非要在我面前写信,我想不看到都不行,况且,你都没亲口与我说,我怎么知道你是自己写着玩,还是真想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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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娶你为妻……”虞循敛了笑意,郑重其事地盯着宁知越,解释道:“我想娶你为妻,很早之前……尚在邢州之时,你若再晚半日离开,我便会去找你,问你是否愿意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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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第一封求亲的信就是在那时写的……我想着你若应了,就告知阿娘,请阿娘去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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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汜州又遇上,我也一门心思地想,你还愿意骗我,便是心中有我,你做成你想做的事,心里便有余地来想想我,我可以一直等下去……再后来也是如此,我想你好起来,解开心结,至于婚事……能做选择的只有你……我只愿意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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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越咬着唇,眼瞳紧缩,心中满是歉意与感动。那些年里,虞循照顾她太多,而她却很少为他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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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虞循身边挪近些,倚入他怀中紧紧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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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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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对不起……”虞循抚着她的背脊,轻声道:“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哪怕你得到了许多,这是我自己为了让你看到我的真心做出的努力,你只是选择了我,用不着为这些事愧疚……唔,若真觉得抱歉,就告诉我如何起了成婚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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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越本是感动得热泪盈眶,听了他后半句话,顿时将那些泪都逼了回去,嗔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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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片刻,抬头见虞循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忽然生出些许不自在,偏又不想避开,只得贴着他的胸口,艰涩开口,“就是你感染风寒,病倒的那个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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