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上下打量着她，“你给我说实话，你们两个到底是不是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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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舒，性别女，取向女；迟雨，性别女，取向女……赵南珺不由得多想了一点——她思维一向活跃，没忍住想得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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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觉得你俩一直不对劲！好你个人渣，快给我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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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重要……就不能是我刚才从一些细枝末节里猜测出来的吗？总之，赵南珺女士，请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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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赵南珺回答得很干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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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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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这孩子我还是了解的，”赵南珺放下筷子，摸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你不知道，我认识小雨的时候她才六七岁，刚上小学，那时候她比现在安静多了……应该说是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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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孟云舒干巴巴地评价，“那还真是挺难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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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赵南珺笑了起来，“但是她比一般的六岁孩子懂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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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雨的父母应该还挺有名的……说出名字来你可能听说过，从我搬到她家隔壁那时候两个人就已经分居了，各有各的家庭，几年不回去一次，那房子里只有小雨和保姆两个人，当时我妈看了这小孩觉得心疼，有时候叫她去我家吃饭，后来慢慢就成了我家半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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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就是个缺爱的普通小孩……顶多皮一点。”赵南珺一顿，“她自己应该也是希望别人这么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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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看人很准，说这话时也格外认真，不像是在描述邻家的妹妹，更像是跳出感情之外的悲悯——这可能是赵南珺身上最难得的东西之一，孟云舒静静地注视她的眼睛，忍不住低头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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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她贱兮兮地捅了赵南珺一下，“那你看我像不像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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