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一眼那个抱着自己的男人。
一眼过去,她就觉得自己差点被吓出蛇精病,眼前横横竖竖,留下的只有想死这两个大字。
她还躺在神庙卧室的床上,只除了某个在她睡觉前怎么看怎么正常,一如既往地对她没任何好脸色的老教授,他现在就躺在她身后,像个树袋熊似的把她抱得死紧,显然她这累得快要不是自己的腰就是拜他所赐。
多可怕的噩梦和恐怖片也比不上这场景可怕了,最可怕的是,她甚至完全想不起来某老教授究竟是怎么跑进神庙的卧室,又怎么把她吃干抹净的全过程。
该死的,为什么想不起来……她是做了什么事情导致失忆了吗?
周浅拼命在脑子里回忆着,无奈她的脑子仍在持续罢工阶段,能想起来的就只有老教授在她睡前告诉她明天得赶快完成蒸汽机论文的事情。
不仅如此,他还另外通知了不少她一定要积极坚守岗位,不要随便在工作期间摸鱼之类的事情,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对她做出这种不怎么纯洁的事情。
总之,无论她以前有的哪一种对于老教授的认知,这种需要被吊路灯的资本家竟然还能做得出把她给拐床上,结束他万年单身的事情,对她来说都有够惊悚的,并让她怀疑自己脑子里进的水是不是足够填满整个死亡之海。
这个口子开了,怎么看都是她吃亏——白天和某个老教授天天吵架,日常合不来就算了,难道她在这之后就连晚上都得不到解脱,还要和这家伙进行真人pk,有仇报仇实战演练吗??
周浅:“……”
她现在不仅不敢动……划掉,累得不能动,还严重怀疑自己的精神状态是否正常。
他已经说过第二天研究论文的事情,睡觉前也没有任何吃了不知名药物、喝酒误事等等狗血情况发生——或者说,在此之前的所有时候他都没有对她表现出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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