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恳求道:“小妹,老夫人现在低烧昏睡,梦里断断续续念你名字。我想,如果你方便的话,能不能……能不能……”
听着耳边洗衣机怪异的轰鸣,祁纫夏沉默了。
上次她去祁家,已经闹得相当不愉快。祁建洲信誓旦旦地保证家中无人,偏偏赵瑞仪杀了个回马枪,祁纫夏简直要怀疑是不是他俩串通一气来耍她的。
这次如若再冒险登门,还不知要惹出怎样的纷争。
“……念姨,”沉寂许久,祁纫夏说,“不是我不想来,只是你也知道赵瑞仪和祁越他们的脾气。要是再被撞上,我真的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我明白,我明白,”念姨嗫嚅,“但是,小妹,老夫人现在最想见的一定是你。我觉得,如果你能来劝上一劝,老夫人说不定就愿意去医院了。”
在濒临脱缰的噪声里,祁纫夏的叹息显得那么微不可闻,如一滴遁入洋流的雨水,了无声息。
滚筒终于停止运转,“滴滴滴”的三声,代表这轮无序的嘈杂终于结束。
祁纫夏认输似的,对电话里说道:“赵瑞仪他们什么时候不在家?我尽量抽时间过来。”
念姨喜道:“好,我去问,小妹你等我消息,到时候放心来就是。”
*
星期六的下午,祁纫夏再一次来了敦化南路。
念姨在小区门口接她,保安没拦。
“奶奶今天退烧了吗?”祁纫夏跟她往祁家走,担忧地问。
念姨:“昨天请医生来打了一针,今天倒是没再烧起来,不过精神还是不济,什么都不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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