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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挪步到楼前的台阶上,疏远而不失礼貌:“学长,有事找我?”
陈钊不傻,对于祁纫夏的冷淡,他看得清晰分明,于是苦笑:“纫夏,这么多天过去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祁纫夏没有回答,借着台阶增高的十几厘米,和他视线齐平。
她的不作回应,反倒让陈钊燃起了最后的一丝斗志。他迫不及待地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眼里烧得灼热:“有句话,我很早就想对你说了,我……”
“学长。”
祁纫夏的打断来得猝不及防。
“我对你,没有别的意思。”
沉重无比的一句话,如山一样,横亘在陈钊面前。
他的嘴唇张合几下,宛如周遭的氧气浓度忽然下降,使他必须做点什么,来挽救自己濒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