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奶奶。
祁纫夏弯腰下去,像是背上背负着千斤之重的担子,鞠了一个长久的躬。
我辜负了您的教诲。
……
“啧,晦气。”
几步之远,赵瑞仪的一声轻嗤,清清楚楚地传进祁纫夏的耳朵。
她慢慢直了身体,却再懒得分神过去,对着遗像,又鞠了一躬。
作为家属,祁建洲领着赵瑞仪和两个儿子,站在灵堂里接受来往宾客的吊唁和安慰。
祁越昨天才回国,时差还没有倒过来,脸上是藏不住的困意,只是碍于场合,强自忍着。听见自己母亲的冷笑,他并无什么表示,瞥见祁建洲往他的方向看过来,连忙吞下一个呼之欲出的呵欠。
“像什么样子!”祁建洲没错过他的表情变化,斥了一句,“这才多久,就站不住了?”
祁越硬忍着没还嘴,咬牙站直了身体。
祁建洲转回头,对着鞠完三个躬的祁纫夏说道:“这里人多眼杂,你差不多回去吧,给别人看到,我也不好解释。”
他说的自然是祁纫夏的身世。
对外,祁建洲自始至终都宣称自己只有两个儿子,祁纫夏的存在,是个无人知晓的秘密。
祁纫夏没反驳。
她早料到会是如此,就算祁建洲不说什么,她也无法做到和他们和平地共处一室。
尤其是祁越。
她走到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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