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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能来现场悼念祁佩芳的,要么是祁家亲朋,要么是往来甚密的合作方,祁纫夏要是在他们面前冒了头,恐怕会激得祁建洲当场心脏病发作。
想到这里,他竟然也只能强咽下上句话的闷亏。
不过他旋即就用另一件事为自己找回面子:“我爸说了,今天你来,礼已经尽到,今后和我们家,就彻底没有瓜葛了。别想着再打着什么人的旗号进我们家门,否则有你好看。”
祁纫夏反唇相讥:“你家是什么风水宝地么?收一收妄想症吧,就算你们跪在地上求我,我也决不会踏进去半步!”
她说着就要站起,决心离他越远越好。
祁越气极反笑:“求你?祁纫夏,做梦吧你!我要是有求你的那天,‘祁越’两个字倒着写!”
他说完就转身,随即看见祁辰正在门口张望,似乎有事想叫他回去。
隔着一片停车场,视线只有接连不断的豪车,祁辰的身影只能看见半截,一身单调正装,却是赵瑞仪亲自去店里帮他挑的料子,找了工艺纯熟的师傅定制的。
望见弟弟的身影,祁越忽地笑了。
他为什么要和祁纫夏置气?
他有亲密无间的家人,有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的钱,更有光明大好的前途,条件一摆,孰败孰胜,一目了然。
而且就在下下个月,待祁辰放了寒假,他们两兄弟就要按照计划去帕劳潜水,还用得着搭理祁纫夏吗?
想到这里,就连脚步也骤然轻快了起来。他迫不及待地向祁辰走去,把祁纫夏渐渐甩开在身后。
祁纫夏自然不知道祁越在想什么。
历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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