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创业的风险实在大,他们又是个百分百的学生团体,客观来说,今后的发展没有任何的保证。
但她转念一想,与其浑浑噩噩,倒不如去做些能让自己忙起来的实事,把多余的心力分散出去,免得总是胡思乱想。
于是,从元旦假期开始,直至整个寒假,她闯进了一种充实的忙碌。
从数据分析,到撰写文书,再到和外方纯英文邮件沟通,压力重重累加,祁纫夏却惊异地发现了自己身上的无限可能,甚至可以说,是某些从未察觉的天赋。
寒假结束的前夕,他们居然拉到了第一笔投资。
对于尚在初期的小网站,这实在是个莫大的鼓励,就连一开始只是抱着短期帮忙心态的祁纫夏,都动摇了念头:
似乎,就这么做下去,也不是不可以。
事实证明,忙碌是最好的良药。
工作的间隙,再想起那个至今也悄无声息的人时,祁纫夏终于发现,她已经没有半分怀恋了。
这当然不等同于原谅。
她的恨和痛并未消散,只是过分凛锐的恨亦会伤害她自己,而对于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那人来说,却透明到近乎于空气。
太不值得。
从心上剜下来的腐肉,被炼化成最坚韧的丝线,一点一点地把切骨怨忿缠绕起来,像个笨重的茧。
祁纫夏期待着某一天,这个茧,能被她亲手破开,如数奉还。
*
大四的寒假,已经是大学生涯的最后一个假期,二十几天的时光眨眼飞逝,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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