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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已经气极,偏偏祁建洲不肯放过,接着说道:“我从来没有上赶着求人送钱的时候。我就不明白,越越和辰辰拥有的一切,都即将原封不动地转赠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祁纫夏立即反击:“我才不相信你有那么好心。而且你一个人放弃又有什么用?赵瑞仪同样是第一顺位的继承人,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亲儿子的财产,落到我的手里?”
“瑞仪的思想工作,我会去做,这点你不必操心。”祁建洲似乎早就胸有成竹,“我也承认,我确实有别的目的,今天叫你过来,真正想说的,并不是这个。”
祁纫夏警惕地问:“……那是什么?”
祁建洲抬头纹很深,早年四处跑业务,发家之后又是各类酒局应酬,这样的生活习惯不仅在他的五脏六腑里留下笔笔负债,更让他的面容显现出与实际年龄不符的衰老,以及更为浓厚的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