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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建洲是天生的商人,如何开具条件、达成合作,初出茅庐的祁纫夏远没有他那么精通。
撂下最后这句话,他便坐回了原位,翘着二郎腿,像个耐心而娴熟的猎手。
秘书仿佛通晓什么读心术,在他说完话的几秒之后,敲开办公室的门,为祁建洲送来一杯热气腾腾的茶。
透过杯口袅袅的白雾,祁纫夏认真打量着祁建洲的面孔,试图从中严丝合缝的冷静和淡然里,找出一丝正常人该有的表情。
“我很好奇,你就不为你两个儿子的死感到伤心吗?”
祁建洲吹了吹气,“难道只有哭天抢地,才叫做伤心?”
他抬眼,和祁纫夏的视线对上,却不像在看她,“忘了说,恰当地割舍掉某些情感,也是获得权力的代价。”
*
离开新远大厦的时候,外头正起风。
祁纫夏挣脱开暖气充足的室内空气,裹紧了脖子上的围巾,呼着冷气,迎风往前走。
一辆亮着“空车”标志的出租车从她身后接近,放缓了车速,似乎在试探是否能拉上客。
祁纫夏对着车窗里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打车的需求。司机随即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她继续往前走。
黎川市,她生于此,长于此,熟悉它的呼吸和晨昏,用脚步丈量过它的心脏地带。
她们同频共振。
离开固然有期限,但一去千里,怎知将来如何?
惰性和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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