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似笑非笑:“天下可没有这么好做的生意。祁总,这百分之九十的折扣价背后,有什么条件?如果得不偿失,请恕我要送客了。”
祁纫夏微微笑道:“条件很简单,绝不会伤及贵公司的利益。”
“我只需要您,在淄博近期的危机中,保持绝对的沉默。”
施慕眼皮一跳,手里的玻璃杯停在了半空。
这个条件,确实太特殊了。
诚然,它不会对公司利益造成什么实质性损失,却分明是变相逼着人站队。对于从小就是天之骄女的施慕,采用这种隐约有逼迫意味的手段,其实很是冒险。
前阵子的饭局上,刘总才说过欣赏祁纫夏的不冒进。
可她说得不全对。
如果只是求稳,祁纫夏不会有今天。
“我能问个问题吗,”施慕沉吟了很久,没有立即正面回答,“你的这个要求,是代表新远集团,还是代表你本人?”
祁纫夏沉着说道:“二者皆有。”
施慕又笑了。
“祁总,也许我没有告诉你,在我第二次见到你的时候,内心就有种预感,”她双手插着口袋,起身走近落地窗,注目远处风平浪静的海,“你不是那种能够心甘情愿跟在谈铮身边,做个默默无闻的漂亮花瓶的人。”
祁纫夏没说话,她不明白施慕说起往事的用意。
“我一直认为,在大多数情况下,记仇才是美德。”
她转过身,背对着烈烈骄阳,像一张迎风不动的帆。
“不过……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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