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纫夏语气不耐,同时亮出手腕上的表,“我好心提醒你,看看时间。”
谈铮急急地解释:“我知道耽误了时间。处理澳洲那边的资产,有很多文件需要处理,我一直忙到十点多,做好之后,马上就赶过来了。”
“哦,这样啊……”祁纫夏点头道,“所以,你的电话欠费了?还是所有的通讯软件都被卸载了?”
她表情很淡,漆黑的眼眸里,温度直线下降,“在这个年代,要当个纯粹的哑巴,可不容易。”
留下一句话,祁纫夏掉头就走。
谈铮的脸色青里泛着白,只觉得被气血冲昏了头脑,三两步追上去,誓要得到答案似的,“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和你什么关系,和他就是什么关系。”
谈铮以为自己听见了惊雷的余震,血液几乎冻结在血管里,心口处直发凉。“你怎么能这样?!”
祁纫夏把帽檐往上抬了抬,视野更加开朗,话里也带着一切尽在掌握的自适:“我什么时候说过,只有你一个了?”
她早已学会如何把轻蔑藏在一句看似平常的话里,甚至不带任何的阴阳怪气,听起来却是刀刀正中靶心。而谈铮,显然还没有做好应对的准备。
或者说,直到现在他才真正认识到,祁纫夏也会对他说出这种话。
一种被当做物件的耻感,强烈地向谈铮袭来。他忿然扭头欲走,却听祁纫夏在他身后继续说道:“你也不用借题发挥。我知道,你对我逼你卖掉那个矿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如果你真的介意到了这种程度,可以停止手续,同样,我也会中止和你们思博的股权交易,还你完全的自主权。”
听见这话,谈铮猛然转回身,“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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