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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有人来搭讪。
应付这种场合,谈铮虽没什么经验,不过牢牢记着冷脸到底,倒也劝退了不少识趣的姑娘。
调酒师旁观一切,不禁笑着对谈铮说:“但凡是来这儿的客人,还真没有像您这么无动于衷的。看来——不是单身?”
醉意缓缓上头,谈铮懒得抬眼,和杯子里渐渐化开的冰球对峙着,“单。”
“那就是心有所属?”
谈铮没说话。
调酒师恍然大悟,而后又长叹道:“唉,替刚才那几个女孩子可惜。”
“没什么好可惜的,”谈铮仰头一饮而尽杯中的威士忌,“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意识已经开始朦胧,酒劲仿佛积攒到了极限,终于爆发出来似的,谈铮的头一阵昏沉似一阵,好像有管针筒连接着太阳穴,逐渐从他的脑海中抽走清醒神智。
“先生,先生?您醒醒,您还没……”
混沌的最后,谈铮听见调酒师的呼唤。
但酒精的作用使他无力去回应,逐渐坠入更深的昏沉里。
*
祁纫夏结束工作时,窗外的夜色已经浓透了。她疲惫地关闭电脑,走出办公室,准备下班。
两个多小时前,她从楼下回来,程影交给她一叠摞在一起的餐盒,说是谈铮来时留下的。
她盯着餐盒,眼神很是复杂,像是看着厨房里的临期食品——
弃之可惜,食之无益。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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