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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纫夏单手撑着他的肩膀,另只手仍然捏着他的领带,忽地重新凑近他下巴闻了闻。
“须后水。”她若有所思地说。
很浅淡的木调,幽冷气味,像原野上的雪。
如果不靠得极近,是闻不到的。
“……同个牌子。”
谈铮这会儿正在极力冷静克制,思路变得有些缓慢,没太反应过来。“什么,同个牌子?”
祁纫夏倾身过来,和他额头相抵。
“我的香水,和你的须后水,是同一个牌子的。”
平铺直叙的一句话,没有任何的修辞,也无任何的夸张。脸与脸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寸,谈铮只需极轻微幅度抬起眼皮,就能对上祁纫夏直勾勾的眼睛。
呼吸骤然重了。
默契似的,又一个深长缠绵的吻发生。
隔着上身薄薄的丝质衬衫,祁纫夏感觉到谈铮放在她后腰的手,掌心温度高得吓人,好像有什么东西隐隐在沸腾。
但他的手到底没有逾矩,只是越发用力地把她往怀里按,好似要把她整个人融进身体里。
祁纫夏恍惚了片刻,脑海里竟也跟着迷离起来,在喘息里艰难地换气。
她很久没有过窒息感如此强烈的吻,整个人几乎像要溺毙在真空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抓住身前的人,越抓越紧。
像是在苍茫不见边际的水域里,唯一能够得着的锚定物。
察觉到失控的前奏,祁纫夏的理智瞬间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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