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等到她缓过神来还想再追问,却已听见隔壁关门的声音。
祁纫夏的步子凝滞在原地,久久动不得。
她内心深处有个念头,想把他拽出来问个明白,陈旧的也好,近来的也罢,桩桩件件都签字画押,从这一分这一秒起算,直到万年以后,他都再也抵赖不得。
可是那样太难堪。
她眸光暗下来。
对她自己,太难堪。
*
辗转反侧一夜,翌日早上七点多钟,祁纫夏刚洗漱完,正在整理东西,忽然有人来敲她的门。
她应声开了锁,见到了门外穿戴整齐的施慕。
“方便让我进去吗?”施慕没急着进屋,笑容是显而易见的暧昧。
祁纫夏问心无愧地大敞开房门,做了个手势:“随便进。”
施慕见她如此,便知屋里大概率确实别无他人,话里还带着些许调侃式的遗憾:“我还以为,能顺便和谈总打个招呼。可惜,真可惜啊……”
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牛皮纸袋,自然而然地往桌上一放,“喏,知道你一早就要回去,去餐厅时顺手给你带的。”
祁纫夏打开一看,里面原来是密封口的三明治,以及一杯尚温的拿铁咖啡。
“谢谢了。”祁纫夏说。
“你还要再待两天?”她又问。
施慕颔首,“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小屁孩,说什么都要多玩两天,我不能不管他。”
祁纫夏来了精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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