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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回车上等吧,我在里面排队就行。”
祁纫夏晚饭吃得多,唱歌没消耗足量,这会儿胃里正撑,索性对沈蔓说:“没事,我在这附近走走消食,你排到了给我发消息。”
沈蔓说了“好”。
仁化路这几年的变化总体不大,更多是细节处的修缮。比如两侧的路灯,亮度明显提升了不少,路旁的停车位也重新规划过,腾出了更加宽敞的行路空间。
肌肉记忆使然,不知不觉,祁纫夏再度走上熟悉的方向。
居民楼矗立在夜色里,零散分布着亮灯光的窗户。单元门前,几辆旧电动车并排停着,一只圆乎乎的流浪猫缩在其中一辆车的座位上,合眼好眠。
光阴如梭,这里一切却还如从前。
祁纫夏不觉得自己是个念旧的人。
中学时,她背诵陶渊明的《归园田居》,最喜欢那句,“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沉溺过去,无异于牵绊当下的脚步,况且回忆也会说谎,时光一润色,有些龃龉也能变得动人。
可也许是阅历增长带来的副作用,她仰望五楼某扇黑漆漆的窗户,思绪恍惚的刹那,竟也有一种飞奔上楼,故居重游的冲动。
万幸的是,她没带钥匙。
就像薛定谔的猫,只要不开启那个盒子,生死可以永远当做一个谜题。
在楼下踽踽站立了几分钟,她的兴致终于渐渐低落下去,转身欲走。
楼里忽然传来开关门的声音。
随后是脚步声,混合着另一种微妙的、物体规律触地的“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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