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会儿,“你出发之后,能保持联络吗?”
祁纫夏分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当然可以。”她笑也不笑,“出差以后就不接人电话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
这话在影射什么,完全就是不言而喻。
谈铮的脸色瞬间有些僵硬,脚踝似乎又在作痛,连同心中的某块陈疮,一起啃噬着他的神经。
而祁纫夏已经若无其事地开始翻阅文件。
再说下去,就是自讨没趣。谈铮也不愿那样,于是和她道别,转身往办公室门口走。
他前两天才决定离开拐杖的辅助,走路时不想狼狈地一瘸一拐,就只能尽量放慢步速,以减轻体重压迫给患处带来的不适。
很短的路,他走得比平时久太多。
在谈铮看不见的身后,祁纫夏从文件中抬头,视线停留在谈铮的脚踝。
他受伤还是夏天时候的事情,转眼之间,已经过了好几个月。有次她和文芝通电话,随口问起脚踝骨折会不会影响今后生活,文芝告诉她:“这得结合具体情况,年纪、身体素质、日常锻炼习惯,都是需要考虑的因素。”
然后又问她:“是你的哪个朋友骨折了吗?我不是骨科专业,如果患者不介意,我可以请我朋友帮忙看看。”
祁纫夏含糊地否认了。
她一度以为,自己的道德感随着年龄增长而降低了不少。至少谈铮在眼前出事那会儿,她心里确实没有半点不安,更说不上同情。
她还进一步地想过,如果谈铮敢用这件事来博取她的同情心,她不介意开个专栏直播,让集团上下都来观瞻。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