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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碎片的回忆蓦然插入了祁纫夏的脑海——
前年夏天,她去疗养院和祁建洲汇报工作,看见那个石榴树下的女人。
直到此时她才想起来,那个女人的眼睛,和谈铮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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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冬天,各类流感盛行,民生新闻里每日雷打不动地提醒市民做好健康防护工作,疗养院的走道上,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消毒水气味。
“三十七度四,还是低烧。”
护士看了眼测温仪,在表格上例行公事地记录。
“您多喝热水,药得按时吃,如果有哪里不舒服,及时按铃叫我们。”
祁建洲眯起眼睛去瞧电子体温计上的数字。
“上年纪以后,免疫力真是下降了,”他摇头苦笑,“放在年轻时候,哪里晓得流感是什么东西,睡一觉发发汗,醒来就痊愈了。”
祁纫夏坐在一旁,自然地接话:“也不能这么说。现在的病毒进化速度很快,中招的年轻人不少,公司里就病倒了好几个。”
她包里放着文件,是定期要向祁建洲做的工作汇报。这段时间,集团经营得平稳,除了文旅板块的营收略有波动,其他几家公司的利润都在稳步增长。
待护士测完体温离开了房间,祁纫夏拿出备好的文件,在桌上架起平板电脑,给祁建洲简单讲述了公司经营的近况。
祁建洲听完,面露微笑:“不错,你打理得很好。成立信科公司这件事,我之前本来早有打算,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你借着收购思博的机会一气呵成,倒是再好不过。”
祁纫夏神色淡淡,“天时地利,当然不能够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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