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纫夏扪心自问,去年末阵子,和谈铮的来往确实比较频繁,虽然基本都是因公,但真要细究起来,总有文章可以做。
文芝今天正好休假,没来上班。祁纫夏打了电话过去,拜托她帮忙查一查去年十月之后来探望过祁建洲的名单,尤其是在新远担任职务的。
“着急吗?”文芝问,“如果急用,我现在就回去帮你调记录。”
祁纫夏哪好意思因私打断她的假期,连忙说道:“没那么急,等你休完假回来再说。”
她不怕用恶意揣度人,不过哪怕确有其人,这事的优先级也实在低。换个思路想,这恰恰证明了她上任以来的表现不错,能够供人指摘的,也只有那些无关紧要的风月轶闻了。
一通电话打完,祁纫夏正要起身,却忽然隐约听见身后有争吵的声音传来。
声音还颇耳熟。
她转过头,循声望去,愕然看见一个不该出现在此地的人——谈钧。
与他争执的另一方,毫无疑问是谈铮。
“……你说你来负责,现在你告诉我,这就是你负责的结果?”谈钧满脸怒容,“妈都病成什么样子了?!”
谈铮强压着火气和他说话:“你要怪我照顾不周,我认。可你刚才在楼上那话是什么意思?亏你还知道她在生病,说的那些火上浇油的混账话,是怕她病得太轻吗?”
谈钧讥讽:“难道我说的有错?现在妈身边需要人,你大忙人一个,不敢劳驾,小铭还要照顾他自己的家庭,最有时间精力的,就是我。可你千方百计地把我困在那穷乡僻壤,说句其心可诛,也没错吧。”
“哈……”谈铮气极反笑,“你以为你在我这里,还有丝毫信任可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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