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愁。
“那就让另外的责任方接受应有的惩罚,然后……稍微退点赔偿给原本的那位‘主要责任人’?”
徐今遥说得不太有底气,又惭愧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原先那位承担了多少,不过你既然说他不无辜,就别有太多心理负担。只要没对人家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重新算算账也不晚嘛。”
祁纫夏眼神黯然,轻轻吐出半口气:“糊涂账。难算。”
徐今遥听出来几分难言之隐的意思,聪明地不做追问,转手从锅里捞了一堆菜,小山似的叠在祁纫夏碗里。
“你数学那么好,连你都觉得难算,那必然是史诗级别的坏账。”她的目光柔和安定,好言劝抚道,“要我说,统统丢一边去。干坏事的又不是你,操那些心做什么。”
祁纫夏的眸光忽地一顿。
刹那间,醍醐灌顶。
徐今遥说的对。
犯错的不是她。
她不该这里患得患失。
“谢谢你,今遥。”祁纫夏说得无比诚恳,“是我自己钻进死胡同了。”
徐今遥豪气地挥挥手:“咱俩谁跟谁,谢什么呀。”
又朝着她的碗努努嘴:“再不吃就凉了。”
祁纫夏把没说出口的、更加偏激的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置之不理,不如付之一炬。
*
年关将近,一月底就是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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