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他身体状态还行时,忙前忙后自然不在话下,但今年不巧,他过敏之后,听着医生嘱咐,尽量不去山野、不近花草,这份差事,便毫无争议地落在了祁纫夏的头上。
如果单是为了祁越和祁辰,她必不会答应,至少不能躬亲;但念及其中也有祁佩芳的一份,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点头应允。
待僧人诵完经,祁纫夏又去了观音殿敬香。
满满一墙的观音像,均是由香客供奉,下方写着供奉人的姓名,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排列,找起来不费劲。
写有祁建洲姓名的那格,积尘很厚。
祁纫夏拿出湿纸巾,抬手擦拭,随口问身边跟随的人:“他平时不怎么来,这里也没人清扫吗?”
这个“他”,指的毫无疑问是祁建洲。
“祁董说不用。”
跟随的人,正是祁建洲的助理,先前和祁纫夏往来不多,看上去很谨慎。
“祁董觉得,如果真的诚心,就应该自己打扫。”
祁纫夏笑了笑,没接话。
香烛燃起,给大殿里弥漫的缥缈添上无足轻重的一道。祁纫夏遵循礼数,认真三鞠躬,而后把香插进炉里。
平心而论,在满墙的供奉中,祁建洲的这一格,可以称得上朴素,不像别的格子里的观音像前,鲜花、瓜果,甚至是包装没拆封的食品,摆得满满当当。
祁纫夏第一次来,多少有些好奇,目光逐一从各个姓名上扫过,饶有兴趣地猜测它们背后的故事。
而当某个名字映入眼帘时,她的呼吸似乎也跟着凝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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