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反对吗?”
祁纫夏出其不意地问。
谈铮深深看她一眼:“你觉得我应该反对?”
出乎他的意料,祁纫夏竟一本正经地说:“当然觉得。你不像是主张剥夺别人权利的人。即便这种剥夺师出有名,甚至,的确是为了对方好。”
谈铮一怔。
“听起来不是嘉许的话。”他神情变得复杂,“反倒像在说我冷漠。”
祁纫夏轻笑,不予回应,任由他猜。
车子很快开到了山脚。
谈铮徒步上山,但从家里到山下的路程,还是开了车来的。
他的车就停放在山脚停车场,祁纫夏经过入口时,靠边停下,放人下车。
“谢谢你载我,”谈铮解开安全带,没急着推门而出,“算我承你的情。”
祁纫夏不以为然:“一段路而已,上升不到那种高度。”
话里话外,仍旧有呛他的意思,言下之意了然:这可远远算不上人情,更不用他还,省得又横生什么枝节。
谈铮低头哂笑,轻声说了句“再见”,重新把外套拉链拉高到下巴,开门下车。
人走,香却留。
前排两座之间的空气里,盈满玉兰的清雅气味,久久散不去。
仅仅一片花瓣,就这么威力无匹?
祁纫夏不禁怀疑,是不是谈铮用了味道相近的香氛,否则何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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