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事、于私事,都无能为力的,骗子。
这是他内心最深处,写给自己的判决词。
祁纫夏的眼睫颤了颤,深颜色的阒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地破碎。
“你这人真有意思。”她低头,“连逃避都说得那么别致。”
谈铮嘴角扬起了一个沉重的笑:“对不起。”
说话间,杯子里的热水已有了渐凉的趋势。祁纫夏一鼓作气地灌下去,擦干净唇下的水痕。
“回去睡吧。”
她说。
“今天谢谢你了。”
*
隔日,祁纫夏睡到了自然醒。
时间也不晚,八点刚过几分钟,她依稀闻到了早饭的香气,竟也感觉到了饥肠辘辘,于是下床洗漱后,推开门出去。
谈铮刚把早餐端上桌,一抬眼,看见了走出卧室的祁纫夏。
好巧不巧,她也正在朝他望过来。
不知怎的,谈铮忽然没有勇气和她对视。
或许是昨晚的剖白来得实属意料之外,他莫名失守了心中的楼城,甚至败走无果,兜兜转转,根本绕不开她。
“……早安。”
他说完就回到岛台区域,背对着祁纫夏。
“早安。”单听语气,祁纫夏显然比他平静许多,“我刚才量过,已经退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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