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两人对这里都不熟悉,斟酌之下,还是通过谈铮朋友的关系,联系了本地会英语的向导。
飞机上的气温暖和舒适,叫人暂时想象不出,这片居于鄂霍次克海和白令海之间的半岛上,将有怎样凛冽的夏日。
落地之后,他们搭上了民宿房东前来接机的越野车。
房东是位深棕色头发的中年俄罗斯女人,身材丰腴,英语不太熟练,除了上车时打过招呼,全程就没怎么再说话。
祁纫夏和谈铮坐后排,透过车窗,看着沿途风景渐变,一路开进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的市区。
这里可以类比国内四五线小城,人口稀疏,随处可见赫鲁晓夫楼。夕阳映照,阿瓦恰火山顶的积雪终年不化,静穆地矗立在蓝天下,恍如荒原上的一座界碑。
根据房东的推荐,两人在民宿不远处的一家菜馆里吃了晚餐,都是传统俄罗斯风味,罗宋汤、馅饼、鱼子酱。
祁纫夏对俄餐适应良好,对谈铮发表评论:“说起欧洲美食,一般都以法国菜、意大利菜为首,西班牙的也不赖。但我觉得,俄餐其实也不错,只是它偏向质朴实用,初看上去,不如前者那么吸引人。”
她说着忽然一哂,“在你面前说这些,是不是有点班门弄斧?你尝过的外国菜,应该比我多多了。”
谈铮听出来她在揶揄,摇头微笑:“我是典型的中国胃。以前读书放暑假,和同学约去西欧旅游,我全程带着电煮锅,只吃自己做的菜。”
“这么夸张?”祁纫夏发出惊异的声音,“难怪你厨艺好。”
他一耸肩:“我同学批判我,说我有严重的保守主义倾向,不肯接受新事物,活得像他八十岁高龄的奶奶。”
祁纫夏憋着笑,差点被食物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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