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开门见山,“罗呈呈用什么手法肢解尸体?”
这人真是,法医回忆尸块细节,皱着眉清了几声嗓子。
“尸块剩余的肌肉组织,断裂处隐约可见平整,骨头上的结缔组织表现挫烂,像是被什么工具磋磨过,但整体骨骼呈现完整。再结合一个线索,罗呈呈家中并无大面积喷溅血迹,我因此判断,嫌疑人有着算利落的分尸手法。”
“跟姜馨案比呢?”
“肢体处理细节上,手法有几处重叠,比如割颈动脉放血。”
江宁听着,若有所思。
“江宁,你在怀疑什么?”老许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我给罗呈呈做过笔录,她害怕畏缩的样子,并不胆大心细,或许分尸顺利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法医中立地说:“人在面临巨大挑战时,会爆发出超越平常的能量。”
老许说:“这能量……也用错地方了吧,况且这不就是一起简单明了的骗情情杀案吗?”
江宁默不作声,法医看了眼他,“再细节的检验,要回到解剖室才能做,届时报告再交到你们大队。”
说完戴上口罩,重回现场。
现场完成取证后,已经过去三小时。围观村民也散了。
副队点出几人看守现场,其余人归队。
江宁轮夜班,还未到他工作时间,所以副队对他不做安排。并且他自己开车来的,自由行动。
老许则跟江宁的车,他站在路边,等江宁开车掉头。
夏季日长,下午五点多钟,太阳还明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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