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子弹锁,太牢固,撬不开,只能用锯割。”
钢笔都被杠弯了,依旧撼动不了这把小小的锁。
茆七说:“等晚上吧。”
走廊忽然吵嚷起来。
仲翰如收起钢笔,离开清扫室的门,说:“十点了。”
这时,茆七听到了水滴声。她觉得应该要跟仲翰如交待些什么,但想到进入和离开这个空间都是自己在主导,便作罢。
最后她说:“仲翰如,好好休息,晚上见。”
仲翰如立即明白她的意思,他笑着回道:“阿七,下次见。”
——
十点的太阳,照射在厚重的窗帘上,打出密密的光点。
夏天阳光烈,房间升起些热度。
茆七打开空调,起床喂鱼。
鹦鹉鱼相伴游水,对肉丝的兴趣表现不大,茆七没喂太多。鱼缸底下是收纳盒,她弯腰从里面翻出一盒塑蜡,是以前用来练手捏人形娃指关节的。
旋开盖,闻气味,确实和在西北区精神病院闻到的味道一样。
还有那间清扫室……
一个收纳清洁用具的房间锁得严实,护士站的资料柜却敞开着。真奇怪,资料柜不比那些杂物来得重要吗?
随便吃了点东西,茆七就坐在工作桌前,观察鹦鹉鱼。
整整一下午,她记录了鹦鹉鱼进食的量,活力程度,以及跳缸次数。晚上时,特意减少喂食,鹦鹉鱼如她所料地变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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