茆则适宜地啜泣两声,哀悼着,“六叔六婶好走……”
村民忆起往日情分,哀痛地应声:“六叔六婶好走,早回家乡,早登极乐。”
茆汇用饱含情感的目光环视村民,说道:“茆汇惭愧啊,自我接过父亲的责任,未能带领大家踏足家乡,是我有愧!让大家流落在外。”
茆德术赶忙出声:“可别这么说,要不是茆汇十年前带回口粮,我们早就饿死了,对不对?更别说能活到这岁数,日子也是饱腹安平。”
有人附和:“就是,村长做得很好,我们现在日子过得太平。”
“对啊,比以前好太多了,相信以后也会越来越好!”
……
拱热气氛,葬礼不像葬礼。
“就是就是。”班善因不得不随众,呼和两声,其实心里恨得牙痒。
茆汇抬手,满意地压下了众言,“今日以水葬送往,盼六叔六婶安,与数位先人一般,早我们一步归家。”
道貌岸然,茆七觉得这个词用来形容此时的茆汇,最适合不过。这两位老人分明是夜晚发疯,被他们私自处理掉了,哪谈得上什么悲痛呢?
话毕,茆松指挥茆柏茆树抬草席,两人踏步到溪边,弯腰脱手,扑咚一声,草席裹着尸体沉进溪水。
草席的结是活结,草席吸水变重,在未沉底前就剥落,露出尸身上的白色里布。里布早被水染透,在青色捆的溪水中,只微微显出一层异色。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但茆七清楚,那是血迹。
茆松茆树没立即走,人们的目光一致集中在水面,好似在等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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