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嫌恶一闪而过。
茆七一直躲在班善因背后,班善因拍拍她的手臂,咬牙下了狠心。她眨眨眼,挤出两滴泪,哭诉道:“那么多人在说话,又结婚什么的,小孩子吓到了,一身的冷汗。村长你看,我这当妈的心疼,先带她回去换身衣裳,等会再来行不?”
茆汇善解人意地说:“茆松茆树,你们去送送严嫂。”
可以喊其他的人,偏偏是那俩身高体壮的巡逻者,看似体贴,摆明是监视。
班善因没再说什么,带着茆七离开送行酒场地。
茆松茆树举止没有过分,只是远远跟着。
茆七跟随班善因急切的脚步,抬起脸悄声问:“阿妈,我们要提前走了吗?”
班善因低了目光,夜色已深,月色下茆七漆黑的眼睛里,不见一丝害怕。
用余光瞥了眼后面,茆松茆树远远离着,班善因弯下腰,下巴贴在茆七头顶,用细微的声音问:“阿七,一辈子被拘在茆村,不停地生孩子,没有自由,你害怕这种生活吗?”
茆七轻轻摇头,“我不害怕,但我不想过这种生活。”
“那如果……如果……”班善因哽咽了下,心脏像被用刀生挖一样,她深呼吸压下心痛,问道,“如果逃离这种生活的代价……是可能会死呢?”
班善因不清楚茆七是否知道死代表什么,她下不了决心,实在没办法了才这样问。
茆七只是说:“不去做也是死的,阿妈。”
茆村的可怕,行尸走肉的麻木,一眼到头的生活,毫无人性自由可言。身在这里,跟死有什么区别?
班善因抱紧茆七的脑袋,埋在她柔软的头发上啜泣,愧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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