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珠村世代取药而生,我耳濡目染懂一些医疗知识,所以能判断。并且小时候我就听刘献金念叨过,人生老病死必然,过度抢救,人会存在意识感知的痛苦,尊重生命就应该让人去得体面些。”茆七一一回道。
老许还未表态,大国连连点头,老许瞪过去一眼,像是在说:你哪边的?
大国抿了嘴,咧咧笑笑,低头专心致志记录。
老许又问:“你办葬礼了吗?”
茆七:“没有,当时年纪小,我不是当地人,不知道怎么弄。所以只是通知亲戚们一声。”
老许:“既然是土葬,就应该有请人抬棺上山吧,当时的杠夫还记得吗?都是谁,姓什么住哪?”
“当时临时找的,没有特地留意这些。”茆七回。
老许狐疑,“总不能连墓址也忘了吧?”
安静。
大国不禁看向茆七,她眉眼低敛,先前对答如流,现在怎么不吭声了?
外面的江宁也同样疑惑。
老许重复:“刘献金的墓址在哪?”
江宁动了脚步,在门边探出一些视线,老许和大国站在病床前,恰好挡住了茆七的身影。
她怎么了?
足有两分钟沉默,老许咬紧下颔,目光锐利地扫着茆七,试图在她身上抽丝剥茧出刘献金的死亡真相。
江宁心急如焚。一次走访一次传唤,茆七面对他们耍的手段依旧能够举一反三,她现在是怎么了?
老许打算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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