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死。
稻玉津真卸了力气,翻回身平躺下来,其实比起这样,他内心很卑鄙地希望对方可以更生气一些、更在乎自己一些
但是,不可以啊,他太过分了,怎么可以一边拒绝一边又想靠近呢?
稻玉津真闭目平复混乱的思绪,然而头顶的灯光隔着眼皮还在刺激他的眼睛,属实有些令人烦躁,于是抬起手掌盖住脸。
没一会儿,手掌被另一个人抓住,从脸上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