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横行霸道惯了的,现在见一个卖糖葫芦的竟敢当街质疑他,还用那只臭手拉住他的胳膊,不禁大怒,他喊了一声:“给我打!”
主仆二人揪住卖糖葫芦的就是一顿打,直打得卖糖葫芦的满头满脸的血,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韩奇还不解气,把糖葫芦的挑子也砸了,糖葫芦扬了满大街。
正巧被南营巡街兵丁给撞上了,制住了韩奇。
韩奇喝了酒,以为是巡街兵丁故意要他难看,不仅破口大骂,更是打了那两个对他出手的南营兵丁。
平日里勋贵子弟都是成群结队,且身后跟着一帮如狼似虎的家丁。巡街兵丁根本没往这上面想,以为韩奇只是哪个富户人家的败家子。
这样的人家他们还是敢出手的,维持了治安,还能捞一笔银子。
对于这样的“财神爷”,他们一向十分客气,只是制住了韩奇,并没有给他戴铐子。
当街殴打官兵,再加上韩奇骂的又十分难听,带队军官便打了他一掌,还给他戴上了铐子。
韩奇的小厮见事不妙,便跑回酒楼叫人。
今日请客攒酒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京营节度使王子腾的儿子王礼。
王礼听了,气得暴跳如雷,与几名勋贵子弟带着十几个家丁拦住了正押着韩奇往南营衙门走去的巡街兵丁,指着带队军官说道:“我叫王礼,京营节度使的儿子。”说完,指挥家丁把巡街兵丁一顿狠打。
一听对方是京营节度使的公子,哪个还敢反抗,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地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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