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神兼职博士导师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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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意在她精神放松的时候袭来，但林芙不能在克莱德的背上睡着，这样也太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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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落在了他后颈的咒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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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我可以……问问您的诅咒吗？”林芙之前就已经很好奇了，但后来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去查这是什么诅咒，只知道能留下咒文的诅咒一定非常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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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半睡未睡的呢喃，克莱德下意识应了一声，应完之后才回过神来，他不由得感慨小姑娘的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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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之前就已经见过了他的咒文，却没有问他这是什么诅咒，而是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问他，像是拿准了他会告诉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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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他本来就希望让她更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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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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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芙得到了允许，斟酌着自己的语句，开口问：“咒文，会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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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德怔了怔，他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明明她可以问诅咒的内容，可以问为什么他会被诅咒，诅咒他的人是谁，然而她却只关心他，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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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疼。”如果无法解咒，每过百年，他就会进入轮回，每次都降生于光明大陆，每次都怀疑自己的信仰，并且落得一个不得好死的下场。除此之外，印刻在他神魂里的咒文还会时不时地发作疼痛，这种疼痛几乎要将他的神魂震荡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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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芙皱起眉头，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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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食指，几乎只差了一点就能碰上他的肌肤，但她的理智制止了她的动作。林芙在虚空中，缓慢地擦了擦咒文，仿佛这样的动作能够帮助他减轻诅咒带来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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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知道，克莱德的感觉很敏锐，更何况是她，所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克莱德的感知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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