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孙云儿面前:“云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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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江静薇说完话,孙云儿自顾说起自己的来:“先前给五公主做得那许多衣裳,如今到了我自己的孩子,竟连一件针线活都没做完,它便走了,终究是我这做娘的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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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仿佛是埋怨五公主了,若是常日的孙云儿,定然说不出这么失礼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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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静薇只觉得心里发酸,坐在孙云儿床边,轻轻将那斗篷从孙云儿手里抽出来,展在膝头仔细看,边看边道:“孩子没了,你这做娘的和我这做姨母的,心里都痛,可是也不能一味沮丧,从此沉沦下去,叫亲者痛仇者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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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连翘这一声,叫江静薇明白了星儿的担忧。连翘太心疼孙云儿,还未敢告诉她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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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云儿虽然伤心欲绝,可还未失了理智,此时已经怀疑地对着连翘打量起来,隔了半晌,才道:“连翘,你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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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并没有一丝责怪的意思,说话的声音又轻又软,像熏香炉子里袅袅飘出的淡青色香烟,可是落在连翘心头,却好似重锤敲响鼓,震得她耳中轰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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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不敢再多想,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奴婢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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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云儿惨淡一笑:“你有什么罪,你把那些腌臜事瞒着我,也是好心,想让我好过一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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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静薇不可置信,用力握住孙云儿的手:“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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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先并不知道,只不过是心里暗中猜测,现在你们的反应,不过是证实了我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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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江静薇追问,孙云儿便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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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日,星儿忽然来寻连翘,两人特地避开我去外间说话,因我要静养,屋里没有外人服侍,她俩的话我还是听见一些,原来是星儿问连翘要晴芷宫给的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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