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林宛宁后,看似不经意的蹭着她的胳膊走了过去。
然后看也不看她一眼,大步流星踏出了公社大门后,又再度故意回头,撂了一把额前的头发,俩人四目相对,顾家齐挑了挑眉,站在门口单手扶正了自己的领带,像个开屏的孔雀,似笑非笑的望了她一眼。
林宛宁对这个男人只有一个印象,一个搔首弄姿、自我感觉超级良好的心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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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林宛宁没有找到二嫂,因为公社要给新来的知青晚上开迎新晚会,二嫂和玉凤都被叫去帮忙了。
家里剩下二哥一个人,拖着病怏怏的身体,在院里废弃牛棚下,正在用荆条编筐。
夕阳西下,暖融融的日光倾斜在他那张沧桑浮肿的脸上,映衬的他原本干瘦如枯柴的身体像是有了点生机,这是林宛宁第二次见他,却是她第一次将他的面庞看清楚。
秦刚和秦礼年岁差的不多,长相其实也有点像,只是长年病魔缠身,他看上去还不如秦礼有精神。
秦家人丁凋零,四个儿子,各有各的苦。
“弟妹,坐吧。”
秦刚的嗓子已经咳废了,但眼神却清澈透亮。
林宛宁坐下来,刚要开口,就听见他说:“玉凤这孩子不懂事,给你们两口子添麻烦了。”
林宛宁腼腆一笑,她总感觉,秦家这两位哥哥,虽然身体都不好,但就是给她一种都是人精的感觉。和她家那个简单粗暴的泥腿子,感觉全然不是一个风格。
秦刚双眸黑亮,就算人不说话,只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你,就莫名的有一种奇怪的压迫感,好像在他眼前,什么事情都瞒不住,骗不过。
“我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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