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觉,叫人耳根发热。
秦咿无意识地吞咽了下,莫名想起一句话——当你足够喜欢一个人,他说的每一句,都是情话;做的每件事,都透着性感。
梁柯也不仅腿和秦咿贴着,手也要牵。
他拉过秦咿的手腕攥在掌心里,低声说:“之前我跟你讲过的,我妈妈不太喜欢我。”
秦咿一顿,眼睛缓慢地眨了下。
梁柯也的出生是桩丑闻,几个舅舅的孩子都养在港城,只有他被扔在在竺州,形似放逐。那位大名鼎鼎的桥王外公,梁柯也根本没怎么见过,偶尔在新闻上看到他的近照,都觉得眼生,毫无亲切感。
小时候,梁柯也听钟叔提起,梁家大部分人都是基督徒。虽然梁柯也没有宗教信仰,但是,为了讨好梁慕织,他还是把主祷文背得烂熟。
这会儿,面对荒废的祭台,梁柯也忽然想起其中一句——
“求你宽恕我们的罪过,如同我们宽恕别人一样。”
周围都是雨声,铺天盖地,梁柯也的声音混在里头,罕见地显出几分单薄。
他握着秦咿的手,指腹贴在她手腕内侧磨了磨,继续说——
“家里装满监控,拍下我自残的画面后,妈妈就更不喜欢了我。整整四年,她不接我的电话,不跟我开视讯,也不肯回国。就在我逐渐适应这种被抛弃的状态时,钟叔将一个不满一岁的小孩带到我面前,对我说,他叫梁域,疆域的‘域’,是我弟弟。”
秦咿一怔。
弟弟?
一些先前忽略的细节也在此刻冒出来,比如,捷琨不经意间提过的,梁柯也的弟弟当年就出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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