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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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公主那样的身份才可以嫁给将军，曲水只为了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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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霂霖撑着下巴，对曲水招了招手。曲水挪了过去，在案几的另一边坐下。探上去自己的半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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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霂霖咬字清晰，放慢语速，极其认真地与她对视：“若你有朝一日能够学会公主的那些本事，本将军便娶你。从明日起，你便是本将军的妾。你是本将军的第一个妾，日后你的荣华富贵皆与本将军同享！可其他的，你并不能够奢望，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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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霂霖的眼睛很漂亮，深邃，深不见底。曲水看得着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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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给曲水一口吃的，曲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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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本将军拥有的一切你都可以享用！只是，我们相敬如宾，本将军的心，不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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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有何曾奢望过能够得到眼前人的心呢？便是她多看她一眼，她都觉得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了。自己能够吃饱穿暖，不受人欺，这已经是最好的境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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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考虑一下，若觉不妥，明日本将军会教风婆婆为你另寻一份差事，在这姜府，是不会饿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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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谢谢将军，曲水愿意伴将军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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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姜霂霖的预料之中。她嘴角一扬，一如既往的自信：“不早了，去榻上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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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之快？曲水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榻。可姜霂霖却坐在案几前纹丝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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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摇曳，那张脸深深印在了曲水的心上。她不知，自己要的可能不仅仅是温饱，从遇上姜霂霖的那一刻起，她的心便是姜霂霖的，而姜霂霖的心，将是她一生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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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曲水的眼皮直打架，姜霂霖还未上榻，可她已经撑不住闭上了双眼。朦朦胧胧中，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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