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话?”太宰治再次开口,语气带出无奈的叹息,方才低垂的眼眸又抬起:“难不成是在思考吗?思考该如何道歉什么的?”
说到这里,太宰治的语调停顿了一瞬,接着饱含“理解”的继续道:“可以哦,如果说,被当做筏子的夜蛾老师愿意,我当然是乐意说出“原谅”二字的。”
“不过在那之前呢,老爷爷们,我希望你们可以先认清“过错”的归属问题。”太宰治扯了扯唇,可有可无地笑了一瞬:“这事关我们今后该如何相处。”
回应他的是一片静默。
对此,太宰治表现出了难得的耐心。
毕竟是一群到了“老年痴呆”年纪的老爷爷,总是需要更多时间、用以“理解”他那番话的意思。
太宰治面带笑意,好整以暇等待着他们的回应。
“可以。”
过了许久,终于有声音响起,苍老嘶哑得宛若卡了痰一般难听。
太宰治视线轻飘飘地寻声看去,见是总监部内“真正”能够做主的那一位/高层,他满意的加深了唇边的笑意,注视着对方的鸢眸含着鼓励。
——简直轻慢至极!
那人怒火中烧,面上却是不露分毫,威严与宽容并存的表情,展露的巧到好处。
说真的,若非早知总监部高层“一脉相承”般的不当人,就凭这人对表情的控制,真的可以骗过大部分人。
太宰治微微偏过头、手指卷着一缕黑发,饶有兴致的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表演。
“无论是向夜蛾正道表达歉意,亦或是承认我等的错误。”那人说着话,浑浊的双眼直视向少年人:“但是,太宰治,你是否应当对岩手县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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