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7 章

衣柜里抽出来的五块钱能买上一打的塑料衣架，脑袋里只想到俩字儿——发指！绝对的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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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屋子没人租啊？”没等苏沫发飙，陶想忽然换了个话题，苏沫措手不及，还没酝酿成型的怒气就这么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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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有些郁闷：“不租了，反正涨工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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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想点点头，又装模作样的往自己原来的卧室探了探头，转身一派正直：“我想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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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真正听见陶想如此要求时，苏沫的心脏还是乱了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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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租……”苏沫听见自己颤巍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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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陶想停了下，抿抿嘴唇，似乎在想更为合适的说辞，好半天，他才发出低低的声音，“我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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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忽然很委屈。这感觉来得突如其然，来得铺天盖地。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生活的巨人，坚持该坚持的，努力该努力的，争取该争取的，苏沫相信他对生活的认真程度不会逊色于任何一个人。可此刻，陶想一句话，他的所有这些都忽的变了质，他成了在生活路边乞讨的孩子，端着碗一路跟随，等待冷漠的人某一天良心发现，给与些许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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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苏沫呢喃着：“呵，还真难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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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苏沫的眸子越来越黯，陶想忽然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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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想，好马不吃回头草……”苏沫忽然幽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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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想看见苏沫的手握得紧紧，关节微微泛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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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回头有草，何必漫山遍野继续跑？”陶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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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忽然放开了。陶想看着苏沫走到玄关，轻轻打开防盗门，然后回头对着自己温和的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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