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部重新递上来的关于un的报告,用一个研究基地的经费来买一个几乎毫无价值的公司,要想得到董事会的同意,就必须让他们看到un的潜在价值。
可刚看了几行字,身体那股平复很久的燥热突然冒起来。起初他还以为是刚回来不适应空调温度,但感受到那种手脚酥麻,饥渴难耐,立马意识到是发情期。
算算时间,今天是他发情期最后一天。自成年来每一次发情期都打特制的抑制剂后,他的体内早就形成了抗体,从一次一针,到现在的一天一针,抑制剂对他的作用越来越小。
可他没想到的是这次失效会这么快,在去见陈局的时候之前,他怕发生意外就已经打过一针了,现在才不到五个小时就失效了,看来用不到多久,抑制剂对他而言就完全没用了。
顾让也拉开抽屉,拿出抑制剂,刚准备对着脖子后面的腺体打下去,脑海里突然浮现医生说的话。
信息素抑制达到阙值后的崩溃,也是他必须摘除腺体的那一天。
没了腺体就跟beta一样,对公司、对爷爷、对顾家都好。
他咬了咬牙,拿着抑制剂跌跌撞撞地进了午休室,关门落锁,拉上窗帘,将手机里草稿箱里的邮件时间设定三个小时后。做完这一切,他脱掉身上的西装,爬到床上。
身体里的燥热就像是蓬勃的火山,浑身发烫同时又敏感渴望,原始的生理欲望让他夹腿蜷缩在一起。
抑制剂就在旁边,够够手指就能拿到,然后便能得到解脱。
身体的难耐让顾让也忍不住去拿抑制剂,可真当碰到试剂冰冷的铁皮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让他在‘忍忍就好’的念头下将抑制剂推向床底。啪嗒一声,碎成一片。
这间休息室他改造过,四周都安装了隔音装置,无论他弄出多大的声音,外面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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