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一样,但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出来,反正是没有上次的好吃。
“好吃吗?”姜行问。
顾让也没抬头,哈了口气,等吃完才回答他:“没上次的好吃”
姜行勉强地笑了下,正准备拿纸给他擦嘴的时候,顾让也已经在他身上擦完了。
“......”
他为数不多的白衣服都已经被他祸祸完了,就连身上这件也是他从衣柜最里面找出来的。
趁姜行洗澡的时候,顾让也跳上床,将长条猫抱枕像往常一样拱到床中间。自从那晚在客厅听到那声诡异的声音后,他就再也不敢睡在客厅了。再加上天气越来越冷,姜行这个抠门男只在卧室这一个地方开空调,他要是还睡在沙发上,迟早会被冻死。
等姜行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顾让也已经睡着了。看着楚河分界,低笑了声。上床后,他将那条代表着楚河分界的抱枕拿开,又将顾让也身上的小毯子掀开一角,露出半个猫身。
半夜,顾让也感受到后背凉飕飕的,他拱了拱,本能地向周围寻找热源,找到热源后,意识再度沦陷,沉沉地睡过去。
天就像是漏了一样,不停地下雨,周围的人行色匆匆,才刚来就要走。几人路过顾让也的时候频频侧目,倒不是因为坐在地上,而是身着黑衣的同时,怀里抱了捧红到滴血的玫瑰和打着同色的伞。
在这种毫无生气的地方,遇到下雨就已经很诡异了,看到大片红色后那股萦绕的阴冷直接渗透进骨子里,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掏空了一眼,阴湿灌风。
周遭的人加快脚步,恨不得立马离开。
顾让也将头靠在墓碑上,半个身子露在伞外,平日里的雍容、风度、桀骜一点一点被雨水击碎,露出里面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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