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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两个有话好好说啊,别动不动就想着打架。”陈东站起身调解道,“陆远洲,别拿打架当玩笑开,这一点都不好笑。”
安越静静地看陆远洲脸上的表情,分不清他说得是真是假。
陆远洲扶了扶下垂的眼镜,眉眼一弯,云淡风轻地笑道:“东哥说得对,我开玩笑的。表哥,你别当真。”
安越双手交叉在胸前,“我善解人意,不会当真的,放心。”
“唉,你啊,能不能好好吃饭了,别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陈东松了口气,坐下来。
赖晓阳倒是兴趣十足,他已经吃好饭了,但就是安静的在那里坐着,翘着二郎腿好不悠闲。
桌子底下,一双手偷偷摸上陆远洲的手,他顿了顿,随即反握回去。
“算了,你也应该吃饱了,这碗虾……”他转头瞧向覃温,拿起碗放到他桌上,“你吃吧,我也饱了。”
覃温惊讶地看看虾,又看看陆远洲,“就这么给我了?”
“嗯,给你了。”
“陆远洲,算你还有点良心。”覃温嘴角勾起,满意地笑了笑,“不吃白不吃。我还是第一回吃被人剥好的虾呢。”
朱晓沫和陈言儒也回来了,她拿起椅子上的背包,“各位,言儒的衣服湿了,我先陪他回家了,你们慢慢吃吧。”
陈言儒胸前的衣服湿湿的,黄色的油渍还在,他语气里带着歉意,“见笑了,我和晓沫先回去,有机会下次再约。”
“好,你们先回去吧,路上小心。”陈云君说道。
路过赖晓阳时,朱晓沫耐着脾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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